A / 将三次濒死体验作为“讣告”的三度排演新闻的主角逃离、坠入、迎向死亡喷薄出宏伟的作品、化作革命的图像符号、留下陌生感知的记忆;而写作者旁观/承继、介入/改写、品尝/共享了主角的“遗产”用叙述去再造杂志/档案中生命闪烁的瞬间在其中一切技法几乎不再承担分层的作用而是紧紧占据那每一个时刻连绵为无法抗拒其在场的语气强度的肉身:色彩、景框都成为主动的角色用自身的质变去拥抱那一刻的情绪或感知——叙述真正成为超越视角之分与虚构/非虚构之分的热流将人物旋卷其中又在最后将反复迫近的死亡在喧哗中溶解轻轻放下
好叙事好构思好设计烂道理并非糟糕意义上的烂而是那种一眼能见到底的结局和核心情感“如果什么都没关系就好了什么都没关系那些一事无成所带来的愧疚感和痛苦就都不会存在了”女儿从来没有真正觉得过“Nothing matters”那是一种奢望也正因为没有办法真正说服自己才会被愧疚感和压力逼疯到想要自我毁灭爱是后盾爱也是细软的针尖经年累月地刺痛着你即使你清楚妈妈真的永远“I‘m always here with you”但这并不能避免一个孩子一生都可能活在“爱”附带着的压力和惭愧之中且这种痛感时常会超过幸福感二刷觉得这个结局对于女儿来说反而更加为难现下“劫后余生”的温情达成了暂时的和解以后呢下一个陷入拉扯的时刻又会不会想到母亲的自毁式付出而陷入无尽的愧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