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还算是懂事体贴的没有再继续折腾她只是不知道他去哪里拿来了两个鹅毛软枕一个垫着她的腰臀上一个让她放脚裴晓蕾虽然不知道他这样做所谓何事却没有拒绝话说...又或者这是爹娘的最后爱护连他们离开后如何让我最短时间内最大程度的减轻伤害都已经想好了我知道这个天下可以让大师兄心甘情愿的被骗被逼的人只有我也只有大师兄有能力压制住其他的师...而她却没有因此破涕而笑反而哭得更厉害这些心思她憋在心里太久理智和情感之间冲突的雪球越滚越大各种想法各种猜测还有对于那层如薄纸般隔在她与几个师兄间弹指可破的脆弱男女...